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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气得龙颜都青了?
栾中丞在后面低低呵斥了一句?"丫头?不得无礼?"
阮青枝装作没听见?昂首挺胸继续说道?"朝政的事我又没兴趣?你让我说我还懒得说呢?刚才咱说的是朝廷的事吗?您要以厉王还活着为借口替那个杀人凶手脱罪?那算什么朝政的事?那都不是人干的事?"
"放肆?"这一次没等龙颜大怒?旁边的太监已经厉声呵斥出口?"朝堂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?金吾卫?拿下这个疯妇?"
金吾卫闻声而动?阮青枝却不跑?甚至都没往夜寒身后躲?
夜寒也没动?仿佛丝毫不把她的安危放在心上?
直到金吾卫即将扭住阮青枝的时候?皇帝沉沉地开了口?"罢了?朕念你年幼?不与你计较?回去叫你父亲好好请两个人来教教你规矩?下去吧?"
阮青枝闻言转身就走?
夜寒立刻拱手道声"儿臣告退"?快步跟上?与她并肩而行?
"给朕站住?"皇帝拍桌怒吼?
夜寒立刻站住了?阮青枝还要走?夜寒伸手拽住了她?
皇帝看着这一幕?直气得眼前发黑?好半天都没缓过来?旁边两个小太监见势不妙?忙过去给他拍背顺气?
太后在旁边有些坐立难安?只得板起面孔训斥道?"你们两个?还不快跪下?成什么体统?阮家丫头?你是疯了不成?"
地上早已被人遗忘的凌霄嘿嘿地笑了一声?"恐怕不是疯了?而是觉得自己有了大功?就可以不用再假装温良贤淑了吧?"
皇帝闻言立刻推开太监?抬头看先向阮青枝?
他分明记得这丫头不是这样的性子?
上次重阳节宴的时候?她虽也是一般的伶牙俐齿?但在君臣尊卑上极其有分寸?颂圣都颂得别出心裁?一幅画一篇话哄得他高兴了很多天?
今日再看?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?
莫非真如凌霄所说的那样?有了大功?就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?
才只救了一座城而已?想要功高震主?只怕还早了点?
倒是另外一个?既有功高震主的资本?也未必没有功高震主的野心?
皇帝看向夜寒?"这丫头的性子?是你宠的?"
"不是?"夜寒面无表情?"儿臣初认识她的时候?她就是这副性情了?多半是她父亲宠的?"
阮文忠跳起来连喊冤枉?"陛下?陛下啊?这孽女自幼便是目无尊长?臣妻在世时每每与她见面都要被她气得头昏好些天?这??这孽障实在无德?不堪为皇家妇啊?"
怎么?原来是天生就性子不好?不是挟功自傲?
皇帝一时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失望?总之心里恼怒得厉害?恨不得当场下令砍了这个丫头?
偏又砍不得?
无可奈何?他只能拿自己的儿子出气?厉声问夜寒道?"刚才的事?你怎么看?"
"父皇?"夜寒拱手?"青枝大约是嫌弃儿臣性子太软?总以为儿臣要受人欺负?所以时时处处总想着要替儿臣出头?这是儿臣的错?不怪她?"
一番话说得皇帝有些发愣?
他怎么不知道?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?
他这儿只管嘀咕?地上的凌霄气得差点吐血?某人还要不要点脸了?你性子软?你性子软??
阮青枝揪着夜寒的袖子?低着头吃吃地笑?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?
看样子还真不是挟功自傲?这就一傻妞?皇帝在心里评价道?
犯难?
沉吟片刻之后?皇帝又看向夜寒?"依你看?你四弟行事如何?"
夜寒抬头?一字一顿?"罪大恶极?万死莫赎?"
皇帝脸色沉沉?久久不语?
此时凌霄已经看出父皇有意掩护他?终于又打起了几分精神?撑在地上高声喊道?"我怎么就'万死莫赎'了?我做什么了?我害到谁了?现在你活得好好的゛阳城人也都活得好好的?你就这么急着让我死吗?"
"你做了什么?三司官长自会查清楚?"夜寒神情漠然?"我活着是我自己的本事?阳城百姓活着是阮大小姐的本事?而我们两个?都不太愿意拿我们的本事?去掩盖你所作的恶?"
他缓缓转过身?看向凌霄?"还有?落云山?我手下将士有一百二十六人死在你手中?我西北军将士以一当百?你杀了西北军一百二十六人?就等于救了敌国一万二千六百人?这还是按照普通士兵算的?事实上你杀的人之中有四个十夫长゛两个百夫长゛还有一个旅帅?这样算起来?你至少救了敌国三万人?--四弟?你干的是通敌卖国的事啊?"
"账怎么可以这么算?"凌霄气得差点吐血?"你这是无赖?人命不能用抵消的?一条人命就是一条人命?我杀了一百二十六人?那就只是一百二十